“没事没事。”祁鹤楼摆了摆手。
等喝完酒之后,祁鹤楼并没有直接回酒店,而是去了江晃家,他在门口徘徊了很久,借着酒劲,心一横就开始不管不顾地敲门。
原本江晃睡得正香,被突然响起来的砸门声吓得身子都跟着一抽,迷迷糊糊地去开了门。
一开门就闻到了一大股酒味,祁鹤楼一用劲就把江晃推到玄关的墙上,扶住他的后脑勺就亲上去。
江晃的瞌睡都被他亲醒了,使了好大劲儿才把祁鹤楼推开,提着旁边的椅子就往他身上砸。
“你发什么疯?一次二次不跟你计较,你就真当老子任你摆布了是吧。”
祁鹤楼没管身上被砸出来的口子,上前把江晃死死地圈在怀里。
“如果我在西藏那次真的死了,你还打算请人吃酒庆祝对吗?你他妈也跟其他人一样,也巴不得我去死是不是?”
“是。”江晃头往前一撞,撞得祁鹤楼眼冒金星,后退了两步,江晃继续抬起木凳子往他身上砸。
“你怎么不干脆死在西藏,这么多年都躲了,还回来找老子麻烦,你有病啊?这么不要脸。”
“还真让你失望了,我活的好好的。”祁鹤楼耍浑道:“我不但今天要恶心你,我他妈天天都要来恶心你。”
“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