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虽住同一个房间,但就算关恩主动,温与哲也有意控制亲密接触的次数,说要关恩控制欲望,保持状态。
关恩哭笑不得,说:“那我也不能禁欲半年啊?赛前一个月就差不多了。”
“哪有半年,就四个多月。”
“我倒是能忍,你行吗。”
“我怎么不行,我只要有梦遗就够了。”
关恩无奈笑笑,反正他还长身体呢,控制控制倒也还好,好说歹说争取到了一周一次。
不过这话说了没几天,关恩就抓到他自己在房间里偷偷干坏事。
他中途上来换衣服,推开门就听见屋里的呻吟声,薄被子底下一鼓一鼓的。
关恩拍了拍被子的小圆屁股,就听里面呜咽两声,白被子抖了起来。
掀开被子,温与哲浑身都红透了,面前还摊着本书,是杂志寄来的样刊,翻开到关恩穿休闲装和皮夹克的那页,上面沾满了精斑。
关恩说:“我人在这儿呢,用得着看这个吗?”
温与哲脑袋钻进枕头里,闷声说:“那不一样,你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