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来吧。”关恩说。
温与哲别过头去,皱紧眉头,哭泣般吭叫着,被关恩吸着射了出来。
休息了一会儿,温与哲还说要再来,侧躺着面对面着做。
等到两人都精疲力竭已是中午,床单都被他们的汗和体液浸湿,休息了一会儿,关恩坐起来亲了亲温与哲的头顶,说:“这不是挺能干的吗。”
“都要累死我了……”温与哲脸埋在枕头里,闷声闷气地说。
“一起洗个澡吗?”
温与哲也赶忙爬起来,说:“你别洗了吧,还发着烧呢,我打水给你擦擦?”
“我没事儿了。”
温与哲上去拿额头碰碰他的,说:“真的?”
又好像真的没那么烫了。
“当然,药到病除。”
温与哲红着脸说:“药还没吃呢!”
关恩说:“小温牌肛栓。”
“啊!你能不能不要总是突然说这么油的话!”
关恩就笑,说:“一不一起?”
温与哲当然要一起,他怕关恩自己洗会晕倒在浴室里。
洗完澡温与哲自己穿得整整齐齐,见关恩还光着膀子,只穿一个大短裤,又拿着衣服追着给他套上。
但关恩好像真的好多了,自己去吃了两片药,小李送了饭上来,他也很有食欲。
一个袋子里有一包喜糖,一起摆桌的时候温与哲眼尖地发现了,大喊道:“啊!小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