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与哲也喘得厉害,他没有强行往下坐,而是退开来一些,让他在他的股缝和肛门前摩擦,再又往下压。
关恩浑身的肌肉绷紧,胯也不受控制地往上顶,几乎要将温与哲顶起来。
感到身下人像是要发狂,温与哲也耸动起身体,一下下往下坐,硕大的龟头虽然始终不能突破那层屏障,但被温与哲的臀肉紧紧包裹住了,也将他的肛门顶得越来越松动,好像不知哪一下就会滑进去,或是如果他重重地坐下来,或是他按着他的屁股往里顶……
一定可以冲开他,冲入到他的体内,进入到最深的地方。
关恩看着温与哲,温与哲也回望着他,从他的双眸中看到了要将他燃烧和吞噬殆尽的渴望,同时也有克制的怜惜的温柔的爱意。
只要爱他就够了,已经不需要自我了。
温与哲加快了耸动的频率,也往下坐得更深,括约肌被一次次撑大,收缩着吸吮着他的龟头,就在这样的过程中,他感觉到手中扶着的阴茎抽搐起来,一股股热流从被顶开的小口里打入他的体内,就这样源源不断地注入进去。
温与哲有些茫然地感受着,过后向前倾着倚到关恩身上,射精过后的阴茎开始疲软,缓缓地滑倒下来。
没有东西顶着,温与哲的肛门又紧缩着闭上,将他的精液都锁到里面。
他低头咬了关恩的脖子,哑声说:“不是说那里不敏感,不容易射的吗?这都没有插入。”
关恩平复着呼吸,叹息一般说:“可是那是你啊。”
“要是真的插入了,你会不会比我射得还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