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恩接受着他的吻,呼吸着,陶醉地汲取着他的味道。一吻过后,两人急切地去除掉彼此的衣物,温与哲将关恩推倒在沙发上,曲着腿拿膝盖去顶蹭他的下身。
关恩已无需更多撩拨,全身的各个部位都已蓄势待发。温与哲伸手去摸他股间的缝隙,那里是紧绷而湿热的。关恩从沙发的缝隙中摸出润滑液,温与哲拿过润滑液又扔到一边,站起身说:“你趴着。”
关恩也起身,转身趴跪在沙发上,温与哲来到他的身后,用力掰开他的屁股,喘息着嗅闻,而后像吻他一样,郑重地吻了下来。
难以想象温与哲真的在这么做,关恩浑身绷紧一动也不敢动,也不做声,感觉到柔软的舌头刺入到体内,他这才呻吟出声来。
一年前要是有人和他说他会跟男人做这种事,还会很有快感,他一定打断这人的鼻梁。而现在他的确无比期待温与哲所说的一切,舔他,操射他。
关恩由内而外地焦躁和渴求,肛门处的舔和吸吮让他发热发麻,但又像隔靴搔痒,他想要温与哲的,更大也更硬,年轻但富有活力,从他的身体深处来敲击他。很快也无所谓,到不了也没关系,他……
就是想被他操。
这么想着,关恩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急促地呼吸着,胸腔中像积满了酸胀的液体,让他窒息。
“怎么了,又疼了吗?”
温与哲停了下来,伸手去摸他受伤的肋骨。
“不是。”关恩说,“来吧,快点进来。”
“嗯……”温与哲应了,说,“我来了。”
他直挺挺地刺入进来,一进来就重重地凿,关恩的身体很快就接受和适应,温与哲便整根拔出,再迅猛地捅入到最深处,将关恩的屁股撞得啪啪作响。
感到高潮濒临,温与哲就硬生生地停下来,双手揉按着关恩的屁股,喘息着平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