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攥着手机等了好久,但都不再有别的信息进来了。
次日关恩恢复了训练,直至周五晚上才收到一条信息,说让他明天开车去他家接他。
第二天早晨四点半醒来,关恩步都没跑,冲了个澡,刮了胡子,换了新衣服,下楼开了车就上路。
到了温与哲家刚五点多,关恩把车停在他家院儿外灭了车,坐在车里等着。
等到了七点多,关恩收到信息:“几时出门?”
关恩回复他说:“到了。”
没过多会儿院门很快就打开了,探出一个乱糟糟的小脑袋,看见他的车就跑了出来。他穿着一身纯棉的白睡衣,踩着双毛绒拖鞋。
关恩下了车,朝他笑。
温与哲在他面前不远处止了步,说:“不好意思啊,刚睡醒,你来多久了?”
“刚到不久。”
“进来等吧,我还得洗漱一下。”
“不着急。”
关恩以为他家人会在,进去之后发现与上次他来一样,还是冷冰冰的。
关恩问他:“吃早饭了吗?”
“没。”
“用下你家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