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恩没有回应,温与哲也没等他的回应,挺身插入进去。
“啊……”随着关恩的一声长叹,温与哲耸动起身子,看着自己身下这头被锁住的猛兽,他在侵犯他从童年时期就开始追随的偶像,就像亵渎神灵。
他不知道有多久,很快,又像是很久,在他进行着单调的抽插的过程中,关恩的阴茎抖动着,又一次射了精。
温与哲没有停。
就算后来他自己也射到关恩体内,他还是没有停。尽情做到关恩的叫声都开始嘶哑,又再次射精,温与哲才扑到他身上,一边啃咬着他的乳头,一边扯掉了他的眼罩。
高潮结束,温与哲抽身出来,起身去看,关恩双眼有些失神,眼角似的确有两道泪痕。
乳头的夹子不知什么时候被甩掉了,从旁边的床单上找到,温与哲给它们连同跳蛋和尺子眼罩一起另外收了起来,又拿钥匙打开了手铐和脚铐。虽在手铐内侧有皮革的垫层,但关恩的手腕还是被硌红,磨破皮了。
温与哲跪在床边给他揉手,过了好一会儿关恩才长叹一声,坐了起来,低头往自己身下看,看到湿淋淋乱糟糟的一滩,都是他自己射的。
温与哲又换了另外一只手来揉,问:“对不起,疼不疼啊?”
关恩伸手揉揉他的头,说:“你可是真把我掏空了。”
“看你以后还笑不笑我。”
“不笑了。”关恩说,“不过你说一夜八次呢,再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