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饭也没吃完,驱车到温与哲的家,他自己住的地方。
那是位于市郊的一栋别墅,房子不大,院子不小。
温与哲带关恩上到二楼,让他在二楼小厅里等一下,自己迅速地钻进一个房间。
过了许久,他才拿着一张海报出来,背后四角还粘着双面胶,看来是从墙上刚摘下来的。
海报上正是出道不久的关恩,肩膀上扛着一个小孩儿,瘦瘦的小小的,咧着嘴大笑,跟他一起振臂。
没错,就是这个小孩儿。
关恩举起海报来,对比着看看海报,又看看温与哲。
倒是都是白白净净的小人儿,其他地方看不出什么相似,又拿近了端详,看那个小孩儿嘴唇下边和左眼角那里有没有一颗小痣。
但他既然说是他,那就一定是他了吧。
关恩又指了指那扇关上的房门,问:“我可以进去吗?”
温与哲说:“不行!”可过了一会儿,又说,“行。”
他们一同走进了那间房间。
进门就是一张大床,床对面的西墙一整面墙上贴满了各种海报、照片、杂志单页和剪下来的旧报纸。其中有一片空白,应当就是他手里拿的那张刚撕下来的海报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