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来找你的。”关恩说。
温与哲死瞪着他,半晌说不出话来。
等呼吸终于平复下来,温与哲又说:“关恩,当断不断反受其乱,你应该懂的。对你也是,对我也是。”
“以前的关系已经断了,我想和你重新开始。”关恩说。
温与哲眼圈又开始发红,说:“你其实早就察觉我到底有多喜欢你了吧?你是来嘲笑我的,来报复我,还是可怜我?我不需要,关恩,现在这样,是我一早就决定的了。我很感谢你,给我留下那么多好的记忆,但我已经不想继续了。”
“为什么?”
“难道你还想一直和一个男人纠缠不休下去吗?你其实根本就是喜欢女人的,干脆去找女人不好吗?我不想被你搞得太惨,到最后真的不可自拔。”
关恩不知该怎么说了,看他又开始流眼泪,早就想好的话都记不起来,只是说:“其实一开始你给我妈转院的时候,我就决定后半辈子都给你做牛做马了。”
“我说了我不需要你可怜我。”
“也不是,不是,怎么说呢,唉,我嘴怎么这么笨……总之,先让我跟这儿打拳行吗,要是可以,还想偶尔能见见你。”
“不行。”
“你们不是招学员呢吗,我报个名。”
“你交不起会费。”
“我可以在你们这里打比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