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冰冷的手放置到自己的胸膛上,关恩还是被激起一身鸡皮疙瘩。
经过两个多星期的理论学习,温与哲正是信心满满,让关恩坐到沙发上,自己跪在他双腿间去给他口交。
关恩呻吟一身,身体向后仰去,感受自己被温软的口腔包裹着,伸手推了一下温与哲的头,说:“你不用给我做这个。”
温与哲将他吐了出来,说:“我花了那么多钱,我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好好好……”关恩放弃抵抗,索性放松了身体,靠到沙发上,舒张开手脚。
他和妻子都是比较传统的人,以前办事都是规规矩矩,关恩从未想过他那里要让人用嘴这么招待,何况对方还是个精致的小男孩。
这一次,除了吸吮和嘬龟头,温与哲吃得更深了一些,摆动着脑袋吞吐着,手攥着阴茎的下部,以免一下吃进太深。
顶端火热着,大半茎身受到冷落,让关恩更有进入到更深地方的冲动,开始不由自主地往上顶胯。
温与哲松开手来,张开嘴来任他自由进出,关恩顶了两下,反倒觉得不妥,神智清明了一些,抽身出来,伸手摸摸那张憋红了的小脸,还有湿润的殷红的嘴唇。
温与哲伸出手来,捧着他的手,将他的手指含到嘴里。
关恩竟因他湿热的温度而有些动容,低头看着他,又见他从自己腿间爬出来,跪坐在沙发上,低头在他的胸脯上舔舐啃咬。
温与哲叼住他深色的乳头,用舌头一次次卷到嘴里,给他吮大,又轻轻地一下下吸着。关恩皮糙肉厚的,胸部不是很敏感,他无法理解一个男性怎么能对着一个男人的胸爱不释口,直到温与哲两手都托捧着那一侧的胸,抓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