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过我穿着推进器的铠甲,抚摸我的胸部,手又缓缓地一路往下,按住某个无知无觉的金属器官,说:“这里也很坚硬……”
我双手抓住他,似要将他的肩膀捏碎,他仍痴迷地望着我,说:“求你别伤到他……”
“伤到谁?”我问。
“这个身体,我的身体。”他说,说罢就闭上眼,将头偏到一边,等我来打他。
而我不是要打他,我将他按到地上,扒下他的裤子和我的,分开他的双腿,又将我身下那无用的没有皮肤覆盖的表面光润的金属摆件掰得冲向前方,往他的身下顶和挤。
他痛苦和不适地小声呜咽着,却没有推搡和躲,我双手掰开他窄胯下的臀部,将两坨细润的肉向两边撕扯,在手中揉捏。
如果肉体中的人是我,定然无法接受被强者捏在手心里蹂躏,宁愿一死。而他则享受这凌虐和蹂躏,又崇拜和憧憬着粗暴地折磨他的强者。
我又想到他之前的支吾,那些绑匪是否也如此对他,还让他特意去擦。
我的身体现在是什么样的?
我将他的屁股掰扯得不成形状,肛门向两侧扯开成一条横向的长缝,手指挤进去搅弄,暗红色的肠肉被我捣得一抽一抽。
已无法仔细分辨,而如果有肉体,情绪会最直接地反映到肉体上,无需多加思考,是痛恨还是渴望,是爱是恨,身体首先会知道。
我将那无用的装饰器官顶上去,拉扯着他的肉插入进去,他颤抖和呻吟着,被我挤开和扯开,被我插入,像嫖客在插一个婊子。
这婊子有着我的脸,有着酷似我母亲的脸,泪水又滚出来,他的嘴一张一合地喘息,在我全根没入之后哭喊出来:“我疼……”
但他还搂抱着我,搂着我的脖子不松开。
我从他体内捣弄他,抽插着将他的肉体操得发响,鼓出肉浪,他的阴茎勃起,向外渗漏出液体。这也是我的。
这本该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