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文秋退了退,问:“什么味?”
周元没答他。“半个小时后,学工办。”
岳文秋忙摆手说:“不约,不约!”
周元又踱回来。“怎么,真转性了?”
岳文秋讪笑了下,然后非常认真地点了点头。
周元笑笑,道:“我看你能抗多久。”
岳文秋回了家,父亲却不在,等了半天也不见他回来,便打了个电话询问,岳严说他今天不回去了,洗澡的时候把贞操环摘掉,第二天走时再戴上,录视频发给他。
岳文秋照做了,把手机架在床前,从玄关拿了钥匙,双腿大开地躺坐在床上,对着手机解开锁,放出萎靡不振的鸟,安抚地揉了几下。
他关掉录像,起身去洗澡,洗完之后继续录,全裸着身子,对着手机说:“爸爸,晚安。”
将视频发给父亲,岳文秋抱着手机睡不着,过了一个多小时一个视频电话打了过来,岳文秋连忙接起。
那边只有声音没有画面,岳严说:“把手机架好。”
岳文秋下床把手机架到之前的架子上。
声音又从手机中传出:“拿床头柜黑色的假阳具,给自己操射。”
岳文秋照做,对着手机表演,看着屏幕上自己淫荡的样子,更加卖力地插自己。
动情到一定程度,岳文秋难以自制地低呼出来:“爸,爸……”
“恩。”电话中的人应了。
岳文秋松开握着假阳具的手,腰一挺射了。
拿纸巾擦了,岳文秋跑到手机前,看着镜头说:“爸,我想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