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夜他锁好房门,给父亲打了个电话。
“康明。”电话依旧被迅速接起。
“爸。”郑康明攥紧手机。
那边咳了两声,郑康明说:“少抽点烟吧。”
“恩。”郑业把烟碾到烟灰缸中。
郑康明换了个手拿手机,右手伸到裤子里,轻轻抚弄。“现在我算是知道您以前有多辛苦了,奔波起来连个歇脚的时间都没有。”
“记得好好吃饭,注意身体,身体最要紧。”
听着父亲的声音,郑康明把裤子和内裤都褪下来,一下一下地手淫,同时说:“孙静文会做饭,只可惜她比我还忙。”
“女孩子,要多照顾她一些。”
没有得到回复,郑业又问:“那边气候还适应吗?”
郑康明调整了呼吸,说:“可以接受。”
郑业也不说话了。郑康明懊恼自己走得匆忙,竟没有带上他珍藏的父亲的内裤。于是他说:“爸,能给我读读书吗?”
郑业手边有本杂志,他翻了两页,读了起来。
“‘渴望自由的民主社会可能会受到坏的领导人的影响’,柏拉图如此担心,‘告诉群众他们最想听的话的人比真正会造福他们的人更受欢迎。’这些担心如今看来更为中肯……”
郑业这样不带情感色彩地读着枯燥的书,郑康明听着他的声音手淫,在这声音中射了。之后他又平静地躺着,听父亲把文章读完。
郑康明说:“爸,这个项目忙完我就回去好好陪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