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惜韩觉得自己是死里逃生了一回。
这之后安木依旧是让周惜韩周末过来。两人相处两天,甚至连一句多余的话都不说。这让周惜韩愈发地如坐针毡。他开始利用这样大片的空白时间思考,煎熬的处境让他的思维变得非常锐利。
再回到学校,医院的一个电话打过来,通知他已经找到匹配的肾源了。周母情况稳定,很快就做了肾移植手术,并且手术很成功,没有排斥反应。
被周惜兰从医院赶走以后,周惜韩敲响了安木的家门。
安木恰巧刚回到家,应了门,见是周惜韩,也非常了然。
周惜韩情绪异常亢奋,他进了门以后半天没说出话来,安木见他眼中闪闪发亮,伸手去摸他的脸,却半路转了方向,拍了拍他的肩。
“我感激你。”周惜韩说。“我们做吧,或者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这不是必要的。”安木说。
“这是。”周惜韩神情非常坚定。“我不想永远对你有所亏欠。”
安木看着他的脸,良久后说:“去洗个澡。”
洗完澡后,周惜韩赤裸地躺在安木的床上。安木冲澡出来之后关掉了大灯,只留一盏床头灯。他坐在床边,周惜韩也赶忙坐起身来。
周惜韩问他:“我很平凡,你找上我,是因为我像什么人吗?”
安木说:“是。”
“他叫什么?”
“他叫袁平。”
“那他会叫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