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闻人疏才想起来,竹子哥的邀请函里,确实说了是星晓负一层。
几层门内部,音乐开得不震,却有活力,是闻人疏好久都没有体验过的了。王沐竹和另一位闻人疏看着极为面熟的男孩,正在合力铺台布。
王沐竹见暮霭两人,打了个很随意的招呼,就很不客气地指使两人干这干那。
“哥,他是竹子哥的被动?”
“嗯。”
“他叫什么呀?”
“疏,你想问直接去问当事人。问我?” 说着,暮霭还用把手插进闻人的头发中,左右糊弄了一遍。
闻人疏也觉得如此这样打听别人不妥,吐了吐舌头,随即转了话题, “这布置,都是竹子哥亲手操作的?”
“王总,疏在问你,这些都是你自己布置的吗?” 暮霭指着这不是很大的宴会厅,从壁纸到沙发座椅摆放,从客席位置到吧台酒柜,都是很有特色的布置。有是一场家常晚宴前的布置平易随和的因素,又有盛大的商业晚宴前夕的庄重肃穆,不失格调。
“〔旦〕你读书思量做状元,我只怕你学疏才浅。” 王沐竹却不搭话茬,只唱起南戏来,把眼神扫过闻人疏,示意他扮演〔生〕角【1】。
只不过下句太直白,闻人疏竟是憋了好久,都没真的接下去。憋红了脸,“竹子哥,别闹了。”
如果闻人疏下句〔生〕角接了下去,才真真难收场。闻人疏没注意,暮霭的神情,也不如以往从容。闻人只觉得王沐竹身后的忙活的男孩格外熟悉,却一时想不起来在何处有过交集。
“你们这一个个的,不禁逗,没意思。梓颜,过来。” 王沐竹招手,男孩放下手中的活,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