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疏一向不愿让我出面,体会老人家罢了。”
闻人疏正是这样,明知自家导师一个电话即可解决的问题——譬如去经管学院蹭课,却仍不愿意麻烦导师。暮霭后来问闻人疏为什么时,闻人疏答:“学者之心不可为俗事叨扰。”
“小暮,经济学方面我不是专家,小疏的新课题原本我是不赞同的,涉足经济学的课题在社会学界极少,跨学科领域要想做得出色,还是要研究者加倍努力付出。你要是能做他的另一位指导教师,我们可是求之不得啊。”
“邹教授,我可以帮助闻人疏,您放心,至于指导教师,暂时不必。”
邹林也知暮霭有各方面考量,也没有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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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人疏正往邹教授办公室走,准备探讨一下课题的新进展。完全摸清楚闻人疏情况的暮霭正从邹林办公室走出来。
闻人疏脑海里一时呆滞, 他想的不是为何暮霭会出现在自家导师办公室,而是,“躲不掉了。”
“暮,暮老师,好。”生涩问了句好,闻人疏再不知如何开口。他已经觉得自己面红耳赤,心跳加速,一定是自己身份“暴露”了的缘故。
闻人疏没有意识到的是,凭借邹林弟子的身份,想听什么课听不得。即便是一名普通博士生,b大也绝没有关门授课的道理。
闻人疏更没有意识到的是,这种每见暮霭都冒出离题想法:
——暮老师挺帅。
——撒谎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