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狐又点了点头,道:“所以,只能把她处理掉了。”
原来,“牧教授”的丧偶不娶,从来就不是因为深情,只是为了掩藏身份,不让人发现端倪。
他成功地瞒过了所有人。
印归湖不觉间握紧了双拳,指甲嵌入手心,疼痛让他稍微冷静了一点。
印归湖松开双拳,没再追问白狐的身份问题,他指了指那名一动不动的女子,问对白狐道:“她是怎么回事?”
“她呀,”白狐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道,“刚做完移植手术,现在麻醉还没过去。”
“移植手术?是切除手术吧?”印归湖讽刺道。
白狐笑了笑,似乎完全不在乎印归湖的敌意,他道:“有什么区别吗?有的人生来就有特殊能力,我只是通过人为的手段赋予其他人这个能力而已,你不觉得这样做才公平吗?”
“公平?”印归湖笑了起来,他道,“那你做的这些事对我公平吗?你为什么要选我呢?”
为什么要把印归湖从泥潭里拉出来,又把他丢到更深的深渊,只是为了玩弄他的感情吗?
“为什么是你?”白狐把印归湖的问题重复了一遍,似乎觉得这个问题有些好笑。
“这要从你18岁的时候说起,”白狐顿了顿,看了一眼屏幕,道,“反正现在我们还有时间,我跟你解释一下也行。”
“你知道你父亲的集团某种意义上是‘天秤’的竞争对手吧,你也知道‘天秤’的规矩是不能碰未成年吧。我原本打算把你作为我的第一个移植实验品,在你成年的时候,你身上的某个器官应该换到我身上的。”白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