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谢了。”印归湖说完,把卤蛋夹到了自己碗里,也没有跟他客气。
“那个,”瘦男人斟酌着用词,问道,“你是有关系吧,能帮忙看看能不能取保候审不?”
“你是怎么进来的?”印归湖随口问道。
“就一些经济纠纷,不是什么大问题。”瘦男人道。
普通经济纠纷不会进看守所,看来是诈骗、非法吸储,或者是洗钱。
印归湖也没有戳穿他,只是轻轻摇了摇头,道:“我帮不了你。”
“哎,你,”瘦男人着急道,“别一下子就拒绝啊,考虑考虑,出去后我有什么能帮上你的,也会尽力去帮的。”
印归湖笑了,他说道:“我考虑一下吧。”
之后的时间里,没有人再找印归湖说话。
洪管教过来播了一会新闻联播,然后他们就去洗漱了。
洗漱完了才九点,也没别的事情做。
印归湖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脑子里走马观花地闪过他来到江岩市发生的事。
为了方便监控,监房到晚上也不会关灯,只能让人自己去适应开灯睡觉。
第一天在看守所里过夜,印归湖毫无睡意。
这里的床铺很硬,木板上只铺了一层薄薄的床单。枕头不知道被多少人睡过,都被睡得很扁了,被子也很薄,还有一股难以言喻的馊臭味。
印归湖干脆没有盖被子,他就这样直挺挺的躺着,闭目养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