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的话也印证了印归湖的想法:死的人就是一年前失踪的女学生,凶手遵循了他的杀人模式,他会在绑架女生一年后,才把人杀害。
“我一直想不明白,这个人的作案时间间隔为什么是一年,”印归湖道,“别的系列杀人犯,作案频率都只会越来越高,这样才能满足他们对刺激程度越来越高的心理需求。这个人这么久才杀一次人,一定是有什么原因,或者说囚禁才是他的目的。”
“但是,他的分尸手法仪式感很强。”司阵道。
“对啊,这也是我想不通的。如果控制受害者的这一年时间才是他的目的,那么他的抛尸过程没必要搞得这么复杂。”印归湖道。
“他囚禁和分尸需要场地,县里的仓库、农场不多,如果我们一个一个排查,虽然费时,但也能找到他。”司阵道。
印归湖摇了摇头,道:“以我对双和县的了解,这里符合侧写的场地不多,但警力更不多。而且这里有很多私人屠宰场,他们不会配合调查。”
司阵皱起了眉,道:“这个人已经完成抛尸了,他会在二十四小时内找另一名替代者。”
一切似乎又回到了原点,他们还是打不破这一年又一年的轮回。
“既然无法从凶手入手,那就从受害者入手。两名受害者之间的联系,你之前有排查过吗?”司阵道。
“有,她们是同一所学校的,双和县第二中学,项勉已经去那里提醒校方,要家长去接送学生。”印归湖道。
“我们也去吧。”司阵道。
印归湖看着手机信息,道:“好,项勉刚跟我说陈泳思的家长也去学校了。要是能做个问询,可能会有什么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