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麻烦啦,老师,”印归湖看着铜盒,道,“我总感觉,我很快就会有案子可以查了。”
牧教授知道印归湖指的是“天秤”信件那件事,便道:“那你自己小心一点,找个人每天报备一下行踪,要是找不到别人,找我也行。”
印归湖听着牧教授的话,忽然发现原来被人关心的感觉这么奇妙。牧教授就像是能猜到他心中的恐惧,然后准确无误地揪住要点安抚他。
“好哦,那我现在向您报备今天的行踪,我准备等下就去牧教授家吃午饭。”印归湖调皮道。
“来吧,来吧,”这次牧教授没有推脱,而是道,“这次不要再买东西过来,我这里还有很多剩饭剩菜,管饱。”
牧教授真是越来越可爱了,印归湖笑道:“行,那我等下就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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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犯罪心理学专业的人坐在一起,当然不是吃饭这么简单,他们的下饭菜,也包括“讨论案情”。
此时,印归湖一边吃着“剩饭剩菜”,一边道:“老师,我捋了一下这件事……”
“唔……你说。”牧教授嘴里也被食物塞得满满当当。
印归湖道:“我们在仓库发现的长方形痕迹,就是放着岑恭明的那本杀人手账,尺寸和铜盒都对上了。还有,已经证实是被岑世杰取走的,在他住处找到了和足迹吻合的鞋。”
“嗯,然后呢?”牧教授真是一个很好的倾听者。
“那个足迹,我们不是只发现了一组吗?我想啊,应该是在很早之前,那个盒子就被放到仓库里了。经过几年的时间,灰尘把第一组脚印的痕迹都遮盖了。不然,那个长方形痕迹里的灰尘也不会和外面的差这么多。”印归湖道。
牧教授问道:“所以你认为,放手账和拿手账之间,有一个很长的时间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