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阵把报告传给印归湖,道:“看一下形态特征分析。”
印归湖接了过来,只见上面写道:中前掌压痕较重,后跟压痕较轻,有挖痕和甩土现象;重心适中,运步均匀,步幅中等。
“有挖痕和甩土现象,多为男性;中前掌压痕重,后跟压痕轻,也就是说是二十岁的青年;而最后一句,则说明他身材中等,在一米七左右,”印归湖说罢,把报告还给了司阵,道,“我说得没错吧,司队长。”
司阵还没回答,丘耿崇就拍了下印归湖的肩膀,笑着道:“行啊,基本功挺扎实。”
印归湖也转过脸来,他没再看着司阵,而是对丘耿崇道:“这跟我们对凶手的侧写,一模一样。二十五岁左右的青年男性,思维缜密,体力也不差。中等身材,样貌普通,不会太过引人注目。”
丘耿崇张了张嘴,想说就算这样,也不能断定去过仓库的人,就是凶手。
印归湖也明白,把精力放在虚无缥缈的线索上,不太明智。所以,没等丘耿崇说话,他就把话题引回新凶手,道:“受害者人际关系排查呢?你们有什么发现吗?”
“我们问过受害者的家属,一个是在下班路上被绑走的,她是银行员工,上下班时间固定;一个是在去上课的路上失踪的,她最近在备考公务员,上课的时间是每周六晚,家属在下课后没等到人回来,联系培训机构才发现她没去上课。”丘耿崇道。
“所以说,他们生活规律,行走路线和时间都是不变的。”印归湖道。
“对,第一名受害者的第一案发现场已经确定了,第二名受害者被凶手带走的地点还在找。”丘耿崇道。
印归湖听罢,望向司阵,道:“司队长,我们去走一遍她上课的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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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的阳光,为天地间的万物披上了一层暖黄色。放眼望去,就像是开了滤镜般,温馨中,带着若有若无的暧昧。
司阵和印归湖走在这城市中,这街道中,竟都不自觉地放慢了脚步,享受这难得的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