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做到的,也只有收敛一下自己,只调戏司阵,少一点调戏其他人。这是印归湖现在能给出的,唯一的回应了。
他有时候觉得,自己真的是个渣男。如果司阵的脸不是这么好看,能力不是那么强。那么,他可能理都不会理这个人。
自知理亏的印归湖,不敢造次,他乖乖地拿起自己的换洗衣服,走进浴室去洗澡了,也根本不敢在司阵面前脱衣、穿衣什么的。
两个人单独相处的气氛总是很诡异,他们吃完饭,也没有新案情可以讨论。
只能早早熄灯,上床睡觉。
窗外的月光洒进屋里,为房间里的一切,镀上了一层朦胧的银色。
静谧的夜里,印归湖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伤痕,那增生的新肉,和缝合的线痕,显示着那曾经是多么深的一道伤口。
只有自己睡觉的时候,还有和司阵独处的时候,印归湖才会不戴围脖。
印归湖转过头,看着他隔壁床上的司阵。那个人连睡姿都是那么一丝不苟,被子盖在腋下,双手在小腹上交叠着。
印归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觉得自己想问的问题有点尴尬。
可他是一个不怕尴尬的人。印归湖问道:“司阵,一年了,你还会等吗?”
不出所料,司阵还没睡着:“这个问题我一年前回答过了,如果有变化,我会告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