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不孝子!”
电话被挂断了。
段顺将垂头听电话的姿势保持了良久,像是就地化作了一座雕塑,直到远处一阵葳蕤的风吹来,拂过鼻尖,他才动了动。
是有人家在酿酒,味道弥散到他这里,只余下淡淡酒曲香。
最初一次,他把首次易感期过后短暂陷入昏睡状态的温励驰从治疗室背出来,家里的oga工人闻见以后就是这么形容的,把少爷的信息素拿去酿酒,就是南法最佳的红酒也相形见绌。
那样如痴如醉,明明他们既没去过南法,也没喝过最好的红酒。
他经常在心里暗暗鄙夷那些不矜持的oga。后来,他去过,也喝过,也如痴如醉过,就再也不那样想了,反而还要靠他们的一点分享,去畅想,去触碰,试图感受那传说中引人溺毙的独居石的味道。
段顺站起身回了屋,走了两步以后跑了起来,他蹲太久了,腿麻了,跑起来一瘸一拐的,像是安了两根不一样长的筷子,动作非常不雅观。
但他的速度却丝毫不受影响,越来越快,看得出很努力在奔跑,好像跑得快一点,再快一点,就能彻底冲出某道不为外人所知的束缚和屏障。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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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段顺是被人叫醒的,一睁眼,面前是一个保持着微微弯腰姿势的前台姑娘,年轻,漂亮,正往回收拍打他肩膀的手。这里是温氏财团的大厅会客室,他在这里等一个人,过了好久那人都没来,他却不知怎么的突然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