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后来我便发现你根本不是什么世俗意义上的乖乖的合格的成年人。”白陆周握紧江路的手说,“你是很复杂很复杂的人,没有一个数学模型能模拟出你。ache learng 失败了,可机器却爱上了这个充满谜团和缺口的人。”
江路紧紧抱住了他。
白陆周回抱他,声音有些发抖:“我本来不想问的,因为我觉得没有结果就没有追问的意义。”
“但我们一直在做没有意义的事情。”江路说。
“嗯。爱情真的很玄妙,充满着非理性,让人着迷……所以我现在很想知道了,你为什么突然就走了呢?”
江路想了很久,他把下巴搁在白陆周的后颈,像是要把他按进身体里:“很多很多原因,跟家里有关……但大部分原因也在我。”
他不想给自己找借口。事实上他就是懦弱,不相信自己,不相信爱情。连爱情都不信的他,又怎么会有勇气去和白陆周一起去面对流言蜚语。
江路摸着白陆周的后背,低声说:“周周,我希望你能做个不偏离轨道的优秀的成年人。你很努力,很有规划,有幸福的家庭……”
“但是,是我先招惹的你,我心甘情愿的。而且你说你觉得我们是同类。”
如果不是同类,白陆周便不会望着办公楼觉得像望着铁笼。如果不是同类,他就不会对着江路心旌摇荡。
路边行人奇怪地看了在天桥上抱作一团的他们,将冲锋衣领子拉到顶部后又走了。
江路说:“我不太相信自己有长久爱人的能力,我曾经想让你救我,但其实我只能自己救自己。”
“所以你要走了。”
白陆周能理解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