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泡了羊奶麦片,喝了洗澡休息吧。”
肩背收到安抚,他又在耳边留了一记点水的亲吻,弄得我根本没法儿松手。
“乖了。”
“好吧。”
昨天中午下班的时候就觉得头痛,下午就没回家,在值班室休息了半天,晚上接着上班,其实夜里科里情况还好,满打满算睡了有四五个小时,但到今天早上还是头疼,喉咙也干涩,到这会儿冲了个澡,嗓子倒疼了起来,人整个发晕。
换上睡衣又裹了件加厚的浴袍才敢从浴室里出去,房间的温度明明显示的20度,我却感觉比外面还冷。
我站定了位置确定自己还晕不晕,结论是我真的晕,不是浴室的温热水汽搞的鬼。
这时候卧室的门从外面开了,和煦端了杯水送上来:“试试水温。”
我轻抿了一下,温度正好,顺便喝了一大口,水的热度只缓解了一丝喉咙的痛感,显然发炎了。
“刚在楼下就觉得你体温异常,先把抗生素吃掉。”
我看着那俩白色药片嘴巴里立刻泛起苦味来,嗓子跟俩药片一摩擦,更疼了。
“要含片吗?”和煦从药箱拿出另一盒药,问道。
刚那药太苦,我干脆直接把整杯水喝了个干净,摇了摇头:“刷过牙了。”
“好像不含糖。”和煦翻开说明书查阅得很仔细。
“那得什么味道啊。”我下意识咽了咽口水,一下子疼得脑门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