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来过。”常超一脸紧张,掏了钥匙准备去开门,才发现门压根没锁上。
“小心!”我走到常超旁边跟他一起进去。
外面的灯光照了些进来,常超脚下突然停住,往四周看了一圈,摸到一边去开了灯。
客厅中央放了一个很大的木板箱,至少一米的长宽,上面好像放了支花,是显眼的鲜红色。
等到我们走近去看,那支玫瑰下面还压了封信,信封上只有两个字:秋山。
“给你的。”常超连信带花撕了下来。
我一心都在那口箱子上,又不敢轻举妄动,急急忙忙去拆那信。
【和煦,还你了。】
没有落款。
我也看不懂这句话的意思。
“常超!住手!”
常超手里举了把铁锤就要往箱子上砸。
他手里停了停,一脸怒气:“我倒要看看是哪个混蛋在作什么恶作剧!”
“别!”眼看锤子就要落下去,我来不及反应,只能硬着头皮扑上去。
嘴里突然来了点甜腥味,我靠在箱子上不得已呛了两声,突然听到箱子里有了动静。
很轻、很闷的“碰撞声”,就响了一下。
“是和煦!”我急忙爬起来,脚下一滑,又撞到箱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