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猎没想到符踪开口就问季沉蛟,“他在休息室。”
不知道将面对什么,刚才凌猎觉得贸然带着季沉蛟不好,于是将季沉蛟安排在休息室。昭凡发扬地主精神,已经拉季沉蛟开黑了。
符踪一幅你小子做得不对的神情,“既然来了,还怕跟我见面啊?去,把人带来。你们在夏榕市一起经历了那么多事,你的事,他应该知道。”
“我的事?”
“啊,你的过去,你的父亲,你为什么成为特别行动队的一员。”
季沉蛟被沈寻叫走时,昭凡一阵乱叫:“你们怎么回事?要我作陪我就作陪,拆我搭子就拆?我生气了我给你们说!”
季沉蛟来到会议室的一瞬间,就觉得凌猎的情绪和刚才分开时不一样,他很安静,太安静了,坐在桌边,双手放在桌上,像个安分守己的学生。而凌猎的斜对面坐着一位头发花白的男人,看那警衔,就知道是位大人物。
符衷朝凌猎旁边的位置指了指,“小季,坐吧。”
沈寻跟季沉蛟介绍了符衷的身份,季沉蛟惊讶之余连忙说:“上次的事,谢谢您。”
符衷笑着摇头,看着凌猎:“既然是我松口让他破格成为特别行动队的一员,我就必须对他负责。”
凌猎抬起头,“您刚才说,我的亲生父亲,是……是您的队友?”
季沉蛟目光一顿。
符衷叹了口气,点点头,“这事要从还没有你时说起了。”
凌猎在贵瓮镇看到的那张照片,上面和他长得非常相似的男人名叫云柔。明明是个男儿,名字却像女性一样温柔。贵瓮镇在边陲,人们放浪不羁,云柔自由自在地长大,人如其名。十六岁时,他离开热爱的家乡,一路游历,后来在北方的一座大城市暂时安定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