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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猎看清了他们每个人,都是三十多岁,在贵瓮镇算是中坚劳动力。

“你还剩多少?匀我几支?”

“匀你我上哪要去?门都没有!”

“哎,到底什么时候才发药啊?又要马儿跑,又不给马儿吃草。嗐!”

“再等等呗,总会来的……”

声音渐渐远去,有人“哐”一声撞到了一楼的卷帘门,引来对面的黑狗一阵狂叫。凌猎回到窗边,看见穿皮衣的男人捡起一块石头就往黑狗头上砸去,“滚!把你炖成狗肉汤吃了!”

等他们从街头消失,凌猎才下到二楼,戴上手套,把针管、药品装入物证袋,又将脚印拍了下来。

晚上,凌猎和席晚都回到宾馆,席晚带着简单的勘查装备,但要做成分分析还是不行。

目前警力分部在贵瓮镇、千兵县以及周围的几个村镇,特别行动队则在边境展开部署。几方一起开视频会议,凌猎展示了针头和在贵瓮镇西北拍摄的照片。

“经过今天的走访,我判断目前贵瓮镇可能没有‘浮光’的人,他们很可能已经带着宁协琛去了别的地方——不远,仍然在这片山岭里。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他们需要贵瓮镇的青壮年为自己所用,于是用毒品——很可能是‘雪童’来作为好处,间接控制他们。照片拍摄的那栋楼,应该不止是宁协琛曾经躲藏过,也是当地‘瘾君子’躲藏的地方,这些人肯定还会去。”

在其他村镇走访的队员也说,发现有三四十岁的男人像吸毒者。

席晚叹气,“把群众拖进来,简直丧心病狂!头儿,我想申请市局的检验支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