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沉蛟抿了抿唇。
“肯定是因为柏岭雪。开会时你就没怎么说话。”
“是因为你。”
“啊?”
季沉蛟轻轻叹气,抬手碰触凌猎的脸颊,拇指在他额角摸索。
“你一提出对柏岭雪动手,我就有种你又要赴险的恐惧。不管他在国内,还是已经逃出境,你都一定是追在最前面的人。”
凌猎说:“这不是应该的吗?”
“我知道。”
他们都知道,有些危险躲不掉,必须由他们去面对和解决。
一时间,谁都没有说话。
忽然,凌猎在季沉蛟胸口捶了一拳。
季沉蛟:“?”
“还说我?”凌猎道:“我看你才是那个冲锋陷阵的。我才担心。我担心得都快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