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倾说:“季队,你有什么想法?”
季沉蛟站起来,“金流云住在玉容咏歌这件事本身就很奇怪,他不可能不知道喻家现在是警方的眼中钉,还执意要住在那里,要么是和喻家有什么我们还没发现的勾当,要么……”
说着,他低下头,顿了片刻,“他单纯是因为玉容咏歌这个名字。”
沈栖:“玉容咏歌?喻戈?”
季沉蛟点点头,“是,这是个对他,对我和凌猎,都很重要的名字。喻家这一块,需要着重调查。谢队,我……”
“喻家你去查。”谢倾干脆道:“鉴于你现在身份有些敏感,老梁和你一起去,有没有问题?”
梁问弦立即说:“没问题。”
季沉蛟看看二人,稍稍放下心来,“我也没问题。”
“在查喻家的同时,还要考虑另外的可能,那就是金流云和喻家其实没有私底下的接触。不要忘了一点,锁定邢永旦的是‘浮光’,金流云很可能是直接与‘浮光’合作。”季沉蛟说:“柏岭雪心思诡异,完全可能安排,或者建议金流云入住玉容咏歌,这样问题就不出在喻氏。金流云消失,说不定也是接收到‘浮光’的某个信息。”
谢倾说:“比如‘浮光’发现金流云继续待在夏榕市会有危险?警方已经锁定他?”
“但这里又延伸出另一个问题。”季沉蛟说:“金流云为什么要待着不走。我们根据线索做出的推理是,金流云入境来向邢永旦复仇,当天复仇一完成,他就可能离开,根本不会被盯上。可他没走,他还有别的事要做。”
谢倾说:“所以你觉得他现在消失,是去做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