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水。”他戳戳“小季”的小绿脑袋,教育道:“没看到你男朋友正在想案子吗?你还来骚扰他。”
“阿嚏——”季沉蛟莫名其妙接连打喷嚏。最近天冷,梁问弦很老父亲地给他丢来两包抗病毒冲剂。
季沉蛟:“……谢谢梁哥。”
保温杯里装着热水兑的抗病毒冲剂,季沉蛟闻了闻,一口都没喝下去。
桂水路的排查还在进行,根据之前的计划,重案队找到一处疑似邢永旦住过的空房。季沉蛟立即赶到现场。
这处空房在坠楼单元斜对面,隔着一栋楼,在三楼。这一层只住了两户人,一户是行动不便的老人,一户是早出晚归的打工人,都没有余力去关心隔壁住没住人,住了谁。
房屋一室一厅,席晚在里面提取到了邢永旦的足迹,dna检材已经带回市局进行比对。季沉蛟联系房屋原来的主人,得知这一家早就离开夏榕市,在沿海做生意。
房主半天才想起自己还有桂水路的房子,而房子被人私自住了。他紧张的地方在于这个人遇害,觉得晦气。而房子被占这件事本身并没有让他觉得有什么。
“嗐,那儿都是些烂房子,我们肯定不会回去了,放出去租也就几个钱,懒得赚。要是桂水路拆迁了,我还是会回来领钱……”
桂水路有不少这样明明有房主,却没人管的房子。
季沉蛟穿着鞋套在屋里看了一圈,生活痕迹还是很明显,有廉价的干面和一口袋米,桌子上放着土豆等能放好几天的菜。有电磁炉、电热水壶、碗筷。
邢永旦过去就熟悉桂水路,所以在必须躲藏时找到这么一个基本不会被发现的房间。他做了较长时间龟缩在这里的准备。
但是追杀他的人还是找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