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说越离谱,季沉蛟说:“我不和她们跳,我和你跳。”
凌猎摸摸手臂的鸡皮疙瘩,“我们潮男才不跳广场舞。”
“话都让你说完了,你小时候……”季沉蛟话说一半,突然打住了。
他本来想说你小时候最会耍嘴皮子欺负人了是吧?
但是他忽然想起来,凌猎小时候是那个可怜巴巴的,在麦当劳外面狼吞虎咽的瘦弱小孩儿,脸上脏兮兮,但眼睛又大又干净,因为他一句福利院不会饿肚子,就一个人走了那么远,来到他曾经生活过的铃兰香。
凌猎说:“我哪儿说完了,我还有很多话,你要不要听?”
季沉蛟这会儿心有些发沉,“别影响我开车。”
“那我不说了,想给呢,某人不想要。”
“……”
你想给什么你!
开了一会儿,车里十分安静。季沉蛟终于忍不住,“你刚说什么?”
“我现在不想说了。除非你求我。”
季沉蛟又不开腔了。
眼看快到家属院,季沉蛟咳了声,“求你了猎哥。”
凌猎:“啊?”
季沉蛟停好车,靠过去,在他耳边低语,“求你了猎哥。”
这氛围,不啃两口都说不过去。
啃完了凌猎说:“买杯子之前,你不是说想要车吗?”
季沉蛟都听懵了,凌猎惦记的怎么是这个?他什么时候就要车了?那就是个玩笑!
“我想了想,也不是不可以。”凌猎拿起手机,点开某行图标,输入密码,“如果不可以,那肯定不是因为我不够爱你,而是我穷,买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