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恕叹气,“不是不让你住,但你也不能有家不回啊。”
凌猎:“唠唠叨叨的,挂了。”
明恕:“喂!狗子!”
短视频又开始播放,凌猎却意兴阑珊,将手机丢一边,自言自语:“你们布偶话就是多。”
再泡了会儿,凌猎裹上浴袍,听见手机又响起来,他瞳光闪了闪,犹豫片刻才接起来。
“季队长,有案子?”
季沉蛟说:“我在前台,想跟你说两句话。”
凌猎:“行,你说。”
季沉蛟:“……你能出来一下吗?”
凌猎:“不就两句?”
季沉蛟:“电话里说不清楚。”
安静片刻,凌猎报了房号,“那你上来。”
房门打开时,季沉蛟很不平静,他心急火燎地从家属院赶来,头脑一直没冷静下来。此时看见凌猎湿着头发,裹着浴袍站在他面前,无名火更是旺盛地生长。
“进来坐。”凌猎关上门,错身的时候,身上的水汽晕染到季沉蛟身上。
季沉蛟说:“你洗过澡了?”
话已出口,才意识到这话带着暗示,季沉蛟皱了皱眉,凌猎倒是像没听懂一般,先在沙发上坐下。
这是间豪华大床房,比较宽敞,季沉蛟粗略观察一番,在凌猎对面坐下。
凌猎问:“这么晚了,季队长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