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追打跑走,季沉蛟忍着想看凌猎伤口的冲动,和梁问弦、席晚、别的队员开完会,分配完任务。
各人散去,凌猎也想溜,季沉蛟立即拉住他的手腕,“往哪跑?”
凌猎挣扎得怪模怪样的,像被抓住爪子的猫一样,去挠季沉蛟的手背,“要干活呢!”
季沉蛟将他往椅子上一按,然后撑在扶手上,凑近看他额头。
凌猎双手捧胸,“哎哟哎哟吓死了!”
季沉蛟:“?”
凌猎:“你是不是要亲我?口水有细菌,你想我感染吗?”
季沉蛟:“……”
我亲个锤子!
凌猎看到季沉蛟眼里的无语,故作震惊,“什么!你把我椅咚在这儿,呼吸都喷我脸上了,你居然不亲?你裤子都脱了……”
这时,打回来的沈栖和安巡在门外目瞪口呆。
沈栖:“尊贵的法医,你听见我猎哥刚才说什么了吗?”
安巡:“他说队长裤子都脱了。”
沈栖拼命抻脖子,“但是我队哥裤子还好好的啊?”
安巡发扬法医的追溯精神,“也许是以前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