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猎:“哦?”
喻勤:“我刚才遇到你们警方的人了,上次在冬邺市,和你一起来找我的那位。”
凌猎有点口渴,干脆地把水喝了,“我们在查榕美的案子。”
喻勤打断:“榕美的问题出在管理上,我们的初衷是在大城市的经济辐射区内建一个大型康复中心,一来惠民,二来为集团拉高名誉,它不是一个单独的盈利项目,主管部门对员工管理不力,导致出现孙镜那种恶医,所以现在榕美北区已经关闭,整改好之前不会再开。”
这番言辞相当官方,和喻勤在记者会上说的差不多。而凌猎今天来,当然不是想听她打官腔。
凌猎:“调查的时候,我发现一件很蹊跷的事,和孙镜关系不大,和当年杂货市场的火灾有关。”
喻勤皱眉,“那场火灾和喻氏绝无关系,你可以不相信我,但出具调查报告的是你们警方。你连同事都不信?”
“不不不。”凌猎语气轻松,“我没说那场火灾是有人故意放的,但我请教了外国的民俗专家,榕美的建筑格局很可能是利用了火灾的风水。”
闻言,喻勤瞳光一滞,化着厚厚粉底的脸皮紧绷起来。
“查榕美,就不得不查到喻氏,所以我发现一个很难理解的现象——喻氏的发展方向一直是在大城市和海外,为什么会去朝夏县这种小地方搞项目?”凌猎说:“不止朝夏县,另外几个县城也发生过和朝夏县杂货市场类似的火灾。我很难说服自己这是巧合。”
喻勤盯着凌猎的眼睛,两人谁都没有躲闪。片刻,喻勤无奈地叹了口气,“没想到我和我的孩子,有朝一日会进行这样的一场对话。”
凌猎说:“我没有开任何录音设备。”
喻勤说:“我可以看做这是对亲情的感念吗?”
凌猎不语,喻勤很快补充道:“抱歉,我不是在讽刺你。最近集团烦心事太多,喻董身体又时好时坏,我有点控制不住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