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傅家会请财经媒体隆重报道傅纯幸的葬礼,他们想掩人耳目,造成傅纯幸已经被厚葬的假象。”梁问弦说:“他根本还没有下葬!”
“这个傅家要怎么查?”沈栖问出了悬在重案队每个人面前的问题。
片刻安静后,季沉蛟说:“席晚,你再查罗蔓钗买酒前后酒店周围的情况,我怀疑她受到某种外界刺激,只是我们暂时还不知道。”
席晚点点头,“是。”
季沉蛟:“以傅家的能力,应该能将罗蔓钗从出生到现在的经历翻个底朝天,以找到她心中最难以面对的事,或者最深的恐惧。我们此前的排查集中在娱乐圈,现在应该将范围扩大到罗蔓钗的学生时代。”
“另外,不希望傅家达成目标的可能有哪些人?第一是竞争对手,第二,各位有什么看法?”
沈栖:“想要保障女性权益的人?”
梁问弦却摇头,“你想得太正面。现在别说农村,就是有许多小城镇,都还有‘阴亲’存在,如果是反对这种陋行,大概率还找不到傅家头上来。”
席晚点头,“毕竟傅家做得隐蔽,就连我们都没有切实证据,为了保障女性权益的团体,估计更发现不了。”
“再缩小一下范围,傅家的对手里也信这些乱七八糟东西的人。”凌猎说:“他们想以此来破坏傅家的‘运势’,阻碍骓庭的商业发展。”
季沉蛟分配好任务,席晚和梁问弦留在夏榕市继续调查罗蔓钗的失常,他与凌猎前往骓庭集团的总部,瑞兰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