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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孩子被夺走了,那些根本不认识她的人指责她不配做一个母亲,她的孩子被那些人洗了脑,也用怨毒的眼神看着她。

可是凭什么呢?为什么呢?她做错了什么?

房间里响起越来越剧烈的呼吸声,到后来,这声音简直像断了气。她喘息着站起来,摇摇晃晃地扶住桌子,桌上的相框被她扫了下来,哗啦一声摔碎。她拿起玻璃碎片,刺向自己的手腕。

但在皮肤被割出一道血线时,她蓦然停了下来,颤抖着捋起汗湿的头发,怪笑道:“你疯了吗?”

黑暗之中,似乎有个声音正在回应她——你不是早就疯了吗?

夜里,凌猎和季沉蛟相拥入眠。清晨,凌猎在生物闹钟的呼唤下蹬了季沉蛟一脚,直挺挺地从空调被里弹起来。

季沉蛟也是有起床气的,莫名被蹬,虽然没掉下去,还是会不爽。

但凌猎不等他开口就说:“你差点勒死我!”

季沉蛟低头看看,回忆起昨晚的情况,这里是主卧,也就是他的房间,他和凌猎虽然已经升级为男朋友关系,但鉴于还处在互相了解、彼此磨合的阶段,并没有立即达成人生大圆满。

所以平时仍旧分房睡。

是凌猎抱着枕头非要来和他挤,挤到他臂弯里才舒坦,他才勉为其难搂住凌猎。特么他现在手臂还又麻又酸,凌猎居然恶人先告状?!

凌猎跳下床就冲进卫生间,季沉蛟本来还想再睡会儿,这下也清醒了,门都不敲就也挤进卫生间,把凌猎的宝贝看完了。

凌猎:“你看我!你家只有这一个卫生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