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沉蛟夹起一截猪尾巴,味道不赖。
但他没继续吃,来到卫生间门口,里面橘黄色的光映在磨砂玻璃门上,看得见一个模糊的身影。
他还没发出声音,某人已经喊起来:“哪个流氓偷看本人洗澡?”
季沉蛟扶住把手,“本来没打算偷看,既然你‘邀请’了,那我就不客气了。”
家里的各个门锁都是摆设,别说他们现在关系不一般,就是当初还是单纯的房东和房客时,也没谁锁过门。季沉蛟这一压,门就开了,潮湿的热气带着沐浴露的清香溢出来,当然还有凌猎夸张的救命声,“现在的色狼都这么big胆吗?警察洗澡都敢偷窥?”
季沉蛟其实只开了一道缝,这个角度看不到凌猎,但这水汽很有氛围。“开会不见人,干什么去了?”
凌猎:“回家煮饭。”
季沉蛟:“……”倒也是。
凌猎:“洗白白。”
季沉蛟:“……”然后?
凌猎:“等男朋友回来分析案子。”
季沉蛟:“噢。”
“咦?”凌猎很欠地说:“小季,我怎么听出你有点失望?”
季沉蛟:“你听错了。”
突然,一只沾着水的手从门后伸出来,扶住门沿,水从手上顺流而下,滴在季沉蛟按着门把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