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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沉蛟就着这坐在沙发里的姿势,卡住凌猎的下巴,吻了下去。

凌猎张大眼,睫毛眨得唰唰的,两条腿在沙发外蹬来蹬去。只能说幸好这是北城区文化长廊,出没在这儿的都是思想格外开放的人,两个男人咖啡都能喝醉,好像也不是什么值得围观的事。

季沉蛟把这一天不得劲儿的憋闷都发泄在这个吻里,亲完了顿觉神清气爽,看着凌猎被他亲傻的样子,还想再来一次。

但凌猎这会儿反应快,从沙发上跳起来,“要肿了!除非你再请我喝杯薄荷沙冰!”

季沉蛟:“……”刚才是谁说美男子不能吃太多冰?

凌猎愉快地捧着沙冰离开咖啡店,努力地给嘴巴消肿。

上车,季沉蛟说:“不肿了?”

凌猎演技拙劣地表演惊恐,“你想干什么?”

季沉蛟拿走沙冰,取代吸管的位置。

薄荷味的亲吻冰凉冰凉的,季沉蛟在这一刻爱上了薄荷的味道。

而就在两人从文化长廊离开不久,一个许久没有出现在夏榕市的人——柏岭雪——推开“秋潭里”的门,走了进去。

作者有话要说:

[1]引用自《皮克曼的模特》

第131章 玉戈(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