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猎:“只能选择朝夏县?只能选择那一块被烧掉的地?”
季沉蛟沉默了会儿,“但是杂货市场和喻氏集团没有任何关系,在修建康复中心之前,他们没有进入过朝夏县。他们有什么理由只能选择那块地?”
凌猎:“喻氏集团好像很少在县城拿地。”
季沉蛟点头,“这一点我核实过,除了朝夏县,其他只有八个县。”
凌猎拧起眉毛,“喻家是个很迷信的家族,生意做得越大,就越是相信那些鬼鬼神神的东西。而且他们和其他豪门一样唯利是图,没有巨大的利益,他们不会出手。”
季沉蛟说:“县城经济对喻氏来说绝对不算一块大饼,所以他们没有必要投资?你是这个意思?”
凌猎点点头,“以喻氏的迷信程度,拿下这块地就更扯淡了。其他开放商都不敢,他们为什么敢?而且当地人的说法是,他们一场法事都没做过。”
一桩有迷信色彩的车祸牵连出一团更令人费解的阴霾,喻氏集团为什么要建榕美康复中心?但无论是江云朵死亡,还是康复中心的来历,警方查起来都捉襟见肘,前者是因为过程清晰,后者则是因为喻氏的拿地流程并无违规情况,无法直接去查。
而这一天,榕美康复中心来了一位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神秘人。
榕美北区专家楼,只对部分人群开放的电梯将女人送至贵宾区,梯门打开,已有三名护士等候迎接。女人戴着黑色鸭舌帽,头发绑成团子,戴着口罩和墨镜,身穿灰色防晒衣和肥胖运动裤,看起来身材臃肿。
即便在贵宾区这种人非常少的地方,她也没有将墨镜摘下来。护士很有眼力见,什么都不问,只是在前面引路。
一行人停在一扇房门前,护士敲敲门,里面传来“请进”的声音,是个男声,温和醇厚。
护士打开门,女人走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