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猎在包里一通扒拉,拿出和季沉蛟共用的本子,刷拉几下画出时间线,“毕江去l国时是十七岁,去的是一个叫扎安的小镇,修路、建房子、采矿,当地安全局势糟糕,常有帮派火并,而富人醉生梦死,需要大量保安,经过训练,谁都可以当保安,毕江的副业就是保安。”
凌猎继续在本子上写画,“毕江在l国待了四年,回国时二十一岁,多次向他姐毕雪兰提到一个女人,爱丽丝小姐,他们好像是在富人的派对上认识,或者根本没有认识,只是毕江作为保安,对爱丽丝小姐一见钟情。”
凌猎抬起头,看向季沉蛟,“喻家有幅画像,画的是少女时的喻勤,那画的名字就叫爱丽丝公主。”
季沉蛟神情顿时严肃起来,“毕江认识喻勤?”
“在丰安县时我们不是讨论过吗,喻勤十多岁就被送到l国留学很不合常理。l国动荡不安,不是什么留学深造的好地方,而且她当时年纪那么小。”凌猎说:“她是自愿去的吗?不管是不是自愿,送她去的人动机都很不单纯。”
季沉蛟:“从豪门内斗的角度考虑的话,有人希望她折在那里?”
凌猎:“喻家旁支很多,但能够名正言顺继承家业的只有喻潜明,也就是把我从福利院接走的那位,还有喻勤。”
季沉蛟思索片刻,“喻潜明想要除掉自己的亲妹妹?等下,毕江遇到爱丽丝小姐时,喻勤多少岁?”
“毕雪兰说毕江到l国一年后就开始提到丽丝小姐,那时他十八岁,我算过,喻勤应该是十七岁。毕江二十一岁回国,对爱丽丝小姐仍旧念念不忘,同年十九岁的喻勤生下儿子,三年后喻勤回国时是二十二岁,她二十四岁那年,儿子喻戈丢失,又过了两年多,我成了假喻戈。”
季沉蛟:“那喻戈的生父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