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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猎听懂了,之后换药不用到医院,拆线时来就可以,那么问题来了,谁换药?谁贴纱布?

季沉蛟用实际行动表示:当然是我。

季沉蛟手指按在伤口旁时,凌猎肩膀缩了一下。季沉蛟瞪他,“躲什么?”

凌猎:“紧,紧张。”

季沉蛟莫名其妙,“你在下面都不紧张,现在紧张?反射弧比你头发还长?”

凌猎:“这不是因为贴纱布的是你吗?又来阴阳我。”

季沉蛟不觉得自己刚才阴阳怪气,他只是胸口堵着的气还没有消下去。纱布在手里拿了会儿,他反应也慢了,“我给你贴纱布,你紧张什么?”

凌猎大喇喇站起来,“嗐,不说了,你贴不贴?不贴我走了!”

季沉蛟拽住凌猎手腕,“慌什么?”

处理好伤,凌猎去问了下翁苛求的情况。社区医院条件不够,在做了基本的急救之后,他马上要被转移到船上,回丰市治疗。他没有伤到要害,已经醒过来,但说不出话。凌猎又与他打手势——好好治疗,你们黄名市等着你回去破民工的案子。

翁苛求惊讶不已,凌猎知道他想问什么,用手语说——多亏你的坚持,案子已经重启。

翁苛求眼中泛出泪光,向凌猎挥了挥拳头。

凌猎和季沉蛟来到派出所,与黄易会和,特警已经将东街的老房区控制起来,家里有暗道的人全部被抓,正在接受审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