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还扒拉开袖子,在伤口周围挤了挤。
对于一个童年把殴打当饭吃,成年后接受过“地狱”级别特训的人来说,这点伤真就是家常便饭。凌猎被刺时都没怎么觉得痛,但这时,被季沉蛟盯着,他隐约感到这破伤怎么还有点痛了?
“别乱动!”季沉蛟抓住他的手臂,也上了车,关上车门,救护车立即向社区医院驶去。
凌猎计划被打乱,季沉蛟脸色也不对劲,好像很生气,他戳戳季沉蛟,“小季……”
“别叫小季!”
“我哪里又惹到你了?”
季沉蛟也说不上来。凌猎的行动没问题,千宝是这里的头子,迅速控制住头子,阻止消息外传,是效率最高的办法。但是凌猎把自己弄伤了,他看到那一手臂的血,只觉非常刺眼。
车上气氛有点闷,凌猎找话说:“你把乐然他们叫来的?”
季沉蛟不耐烦地点头。他与凌猎分开后,也潜入了一个院子,同样找到进入地下巢穴的通道。通道里没有其他人,他前进了一会儿,发现整个巢穴可能是个放射状的大网,而且整体呈漏斗形,下去容易,但如果发生追逐战,想要逃离就不那么容易了,除非高处有人接应。
而且和凌猎一样,他想到了巢穴中此时可能只有少量高层,生产和实验因为岛上的案子而停下,工人们全在地上休息。人少,就意味着机会。
带入凌猎一想,他猜凌猎很可能会临时改变计划,直接抓人。
这就意味着更大的危险,国内虽然禁枪,但这些人搞得出这么大个假药产业链,搞不到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