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旁观者都觉得奇怪,肖乙顺当年那么看不起殡葬行业,想要开公司也只是因为谭法滨是他好兄弟。怎么转头就在家乡做起殡葬生意?投资家乡的话,别的投资不行?”
沈维别开眼,“我和肖乙顺没有交情,我哥走了后,我和他再也没有往来过。他投资什么都不是我需要考虑的。”
凌猎看了沈维一会儿,“丰潮岛上有谭法滨丑陋纸艺的事其实你知道,你只是不想说。”
沈维的肩膀明显僵了一下。
凌猎又道:“我上次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掩饰,现在想通了——你知道这个岛被肖乙顺控制,你也知道岛上的秘密。”
沈维眼神变得木然,“我不知道,这十七年我只关心是谁害了我哥,其他事都与我无关。”
短暂的沉默后,凌猎忽然说:“其实我还到一件事。”
沈维说:“肖乙顺的事我不清楚。”
凌猎却道:“不,和肖乙顺无关,和你有关。”
“和我?”
“这也算是个意外发现——你在丰市东边的海滨度假区居然有一套别墅。”
沈维眼神困惑,“别墅?”
凌猎说:“难道你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