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维站在店外,冷眼看着他离开。
这之后,沈维给百草枯分成小瓶,每一瓶的剂量不大,原来的瓶子处理掉。每次牟典培来就餐,他都悄悄倒入一瓶,预计在未来一个月内,牟典培一定会死。
“我没想到的是,除了我,还有人会要他的命。”沈维长叹,“我更没想到的是,时隔十七年,你们会重启调查。如果早些知道,我不会动手。但有时事情的时机就是这么让人唏嘘,我没有办法。”
沈维说完就沉默下去,凌猎看了他一会儿,“那卢飞翔呢?”
沈维连忙说:“跟小卢没有关系!他什么都不知道!”
凌猎:“你怎么知道我要问卢飞翔知不知道?”
沈维愣住,“我……”
“照我观察,卢飞翔多少还是知道一些吧?”凌猎说:“我第一次去店里时,卢飞翔在剥豆子,你每次差一点透露出线索,他都会暗示你收住。”
沈维紧张道:“没有的事。他在我这里打工,可能知道一些我家里的事,对了,他和香里也认识,香里可能跟他说过一些。但是我们从来没有讨论过,我也没有给他说过那天喝酒的事。我藏起百草枯他也不知道,下药他就更不可能知道。”
“对了,陈香里。”凌猎最早怀疑的人就是陈香里,这个女人不擅长伪装,也许被告诫过不要乱说话,于是总是以沉默来应对警方。“陈香里知道牟典培就是凶手吗?”
沈维迟疑两秒,但就是这两秒的反应出卖了他,“不知道,我没有告诉过任何人。”
凌猎意味深长地问:“陈香里是真的爱你的大哥吗?”
沈维皱眉,“什么意思?”
凌猎:“你没有想过,她后来可能已经有了新的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