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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自己怎么想?”

“……”

“你放弃学业和人生,这十七年来都用在追凶上,在谭法滨的案子上,你比当时负责案子的警察更有发言权。”

沈维仍旧沉默以对。

季沉蛟说:“找不到凶手,但凶手必然存在,你怀疑谁?”

沈维肩膀很不明显地收起来,是防备的姿势。

“我们上一次见面,当你得知谭法滨案已经重启侦查,第一反应是激动,但是当我问你有什么头绪时,你却不愿意说了,还有你的店员卢飞翔,也在暗示你停下。你们其实已经找到凶手,可惜的是,凶手当时已经死亡,是吗?”

“不是!”沈维声音轻微发颤,“小卢只是在我店里打工,他不知道我老家的事。”

季沉蛟打乱问题顺序,“你真没捡到那瓶百草枯?”

“没有。”

“你能保证卢飞翔也没有?其实昨天我已经去见过他了。”

沈维睁大眼,担忧、紧张,“他说什么?”

季沉蛟:“他也说没有捡到。”

沈维肉眼可见地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