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猎:“她今天也很惊慌?”
“对,傅顺安宽慰了她很久,她才好一点,离开律所后,笑了,不知道傅顺安给她看了什么。”
“让我来推理,陈香里害怕的就是警方重启调查,或许还有牟典培遇害,沈维关店。”凌猎说:“她跟傅顺安是什么关系,沈维不一定清楚,他们见面这个时间选得很妙啊,沈维恰好不在丰市。”
季沉蛟:“不一定,以前肯定也见过。”
凌猎:“但也许不是在三院?三院离沈维的餐馆太近了。”
现在傅顺安底细不明,季沉蛟问:“你那边呢,卢飞翔回店干什么?”
“不知道。”凌猎说:“他空着手进去,空着手出来,前后只用了十分钟,然后又上了回医学院的公交。”
季沉蛟:“黄队派人盯着‘老沈盒饭’,以前也没见他回来过。他今天受到的唯一刺激就是见到你。”
凌猎:“而我提到牟典培可能将百草枯落在店里。”
“他忽然觉得不放心,万一百草枯还在店里?或者有使用过的痕迹?”季沉蛟分析道:“所以赶回来检查、处理?不过百草枯其实已经不在店里,他检查完终于放心?”
车里安静片刻,被凌猎的喷嚏声打断。他像是被拧紧了发条似的,一打就停不下来,“阿啾——阿啾——阿啾——”
季沉蛟黑了脸,赶紧启动车,往市局旁边的酒店开去——他们现在就住在那儿。
凌猎冲着热水澡,喷嚏还打个不停。季沉蛟那团无名火又上来了,在屋里转了几圈,干脆下楼给凌猎买感冒药。
凌猎洗完出来,见季沉蛟不在,连忙发消息,[小季,跑哪儿去了?]
季沉蛟一个语音发过来,“给你买药。”
凌猎也回语音,“啊,失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