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
凌猎惊讶,“什么?他们没有给你?”
季沉蛟深呼吸,“给了,吃了。”
凌猎又笑起来,拍拍胸口,给自己顺气,“那味道呢?”
他眼睛亮亮的,上身轻微前倾,像只奉献了小鱼干,向人类寻求反馈的猫。
季沉蛟半是卡壳半是言不由衷,“一般,还行。”
凌猎哈哈笑了两声,起身将椅子推回去。
眼看他要走,季沉蛟急忙叫到:“喂!”
凌猎仿佛知道他想问什么,背对着他摆了摆手,“我的身份,就是你猜的那样。”
季沉蛟盯着摆放整齐的椅子,轻轻合上的门,心跳攀上一个高峰,又稳稳跌落。
许久,他才想起还有个问题忘了问——
你藏着掖着身份,为什么忽然不藏了?你为了谁懒得再藏着?
专案组的工作仍在继续。
凌猎从一开始就不认为搞鬼的是重案队的人,因此也没有问致幻剂的问题,见过季沉蛟之后,来见席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