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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着的作恶者没有被警示,反倒是男女纷争更加激烈。

季沉蛟闭眼,双手抱于胸前。那么倒过来推呢,在舆论风暴中,哪一方最失利?

毫无疑问,是追求正当权益的女性。

她们就像安巡刚才说的,被大部分声音当做凶手的同谋。

网络思路把一切变得非黑即白——凶手杀男人给女人复仇,你们还为女人发声,你们就是支持凶手,你们就是凶手!

如此一来,正当的述求也变得不正当。从作案手段看,凶手是个心思缜密,善于隐藏自己的人。

他步步为营,难道没有想过,当警方查到“狩猎”这条线上后,会爆发的社会争议?

矛盾感越发强烈,那种被推入另一个网的不安感也更加分明。

“头儿?头儿!”席晚喊了几声才把季沉蛟喊回神。

“怎么?”

“梁哥刚才打来电话,邓子安的人际关系调查有进展了。”

邓子安父母虽然都是高知,他本人却不学无术,初中毕业后就到技校学手艺,手艺没学会,后来靠着家里的关系,在夏榕师范学院做校工。工作非常清闲,负责在洗衣房守着刷卡机而已。

来洗衣房洗衣的学生多半条件不错,几乎不会贪几块钱的小便宜,而且后勤给洗衣机升级之后,以前不刷卡也可以洗衣的情况不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