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大爷本爷:“……”
腰鼓队前阵子是看着凌猎被带走的,后来斜阳路命案在全市传得沸沸扬扬,队中当然有人议论凌猎,但强春柳第一个站出来挺凌猎,大家一想,别人怎么说凌猎她们管不着,但和她们相处的凌猎就是耐心刻苦,善良俭朴,比自家儿子贴心多了。所以都在等凌猎回来。
“喏,给你做的新袍子。”强春柳将一套湖绿色的功夫袍塞给凌猎,“以前那套是春节做的,应景,这都快夏天了,这个色清爽些。”
季沉蛟觉得那色绿得心发慌,凌猎却开开心心接过,“谢谢姐,今天拍照吗?还是排练?”
“小凌,先给大姐们拍个……拍个那叫什么?”
“群像!”
“对对,群像,现在流行这个,我想发木音上。”
“好叻!”
凌猎忙活起来,季沉蛟看了会儿,体会不到任何乐趣,这种事在他眼里纯属浪费时间和精力,凌猎暂时从案子中脱身,居然就沉浸入这种活动,他着实不理解。
但是凌猎脸上的笑容又似乎很有感染力,让他时刻紧绷着的神经也有了出乎意料的放松。
腰鼓队拍着拍着就转移到远一点的地方,季沉蛟没跟去。他还有更重要的事做,送凌猎来已经是计划之外,下车又是计划之外,看这无聊的活动更是以前不会做的事。
他转过身,正要向停车坝走去,平地忽然刮起一阵风,头上的花树在盛春的灿阳中摇曳,掉下一朵朵花来。他下意识伸出手,接住其中一朵。